第(2/3)页 陈樾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我有个想法。"他展开一张手绘的贸易路线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箭头和符号,"既然明面上走不通,我们就走暗线。"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些小港口:"这些地方监管不严,我们可以通过第三国中转。比如先把货物运到锡兰,再转道阿富汗..."他的铅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曲折的线,像是一条蜿蜒前行的蛇。 "这不是走私吗?"有人小声嘀咕。 陈樾笑了笑,眼角挤出几道细纹:"这叫曲线救国。另外,毛熊那边答应帮我们周转部分物资,虽然价格要高两成..."他顿了顿,"但总比没有强。" 就在这时,通讯员急匆匆跑进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声响:"报告!刚收到河马国的电报,他们愿意以市场价九折向我们出口羊毛和皮革,但要求用药品交换!" 会议室里顿时炸开了锅。陈樾眼前一亮,立即吩咐:"马上联系卫生部,调拨一批青霉素和消炎药!告诉河马国,我们再加两万条毛巾和五千个搪瓷缸!"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快地敲打着,像是在弹奏一首欢快的曲子。 9月中旬,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东南亚各国上演。在曼谷的豪华酒店里,鹰酱特使约翰逊正对着一群泰国官员咆哮,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刺眼的光:"如果你们继续和兔子做生意,就别想拿到一美分的援助!明白吗?一美分都没有!"他的手杖在地毯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而在同一栋楼的另一个会议室,毛熊贸易代表伊万诺夫则不紧不慢地喝着伏特加,杯中的冰块叮当作响:"我们愿意以高于市场价15%的价格购买贵国的橡胶,条件是..."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们得允许这些货物最终流向北方。" 泰国商务部长擦着汗,手帕已经湿透了。窗外突然下起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是为这场角力敲打着紧张的鼓点。他的目光在两位特使之间游移不定,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与此同时,在新加坡的一家华人商行后院,几个商人正在密谈。留着八字胡的林老板压低声音说:"我认识一个印尼船长,他的船经常往来婆罗洲。只要给够钱,他愿意冒险..."他的手指比划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年轻些的陈老板紧张地搓着手,指节发白:"可要是被鹰酱的巡逻艇抓到..." "怕什么!"林老板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纸张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毛熊领事馆开的贸易证明,就说货物是运往海参崴的!"他狡黠地眨眨眼,"至于到了公海上怎么转向...那就是船长的事了。" 就这样,一场奇特的"贸易游击战"悄然展开。兔子的货轮开始悬挂毛熊国旗,报关单上的目的地都写着"海参崴",但实际上会在公海转装小船,悄悄驶向兔子国的港口。船员们发明了一套复杂的信号系统:晾晒的衣物颜色、甲板上货物的摆放方式,甚至是烟囱冒烟的时间间隔,都暗藏着信息。 9月下旬的一个深夜,陈樾亲自来到天津港码头。海风刺骨,他裹紧大衣,望着远处那艘没有开灯的货轮像幽灵一样缓缓靠岸。海浪拍打着码头的水泥桩,发出空洞的回响。 "怎么样?"他问早已等候多时的海关负责人,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一切顺利!"负责人兴奋地汇报,手里提着的马灯在风中摇晃,"这船'毛熊羊毛'下面,藏着三百吨橡胶和两百吨锡锭!船长老周说,他们在爪哇外海差点被巡逻艇追上,幸好遇上一场大雾..." 陈樾登上货轮,甲板上湿漉漉的,散发着海腥味。他掀开覆盖货物的帆布,帆布因为海水的浸泡变得僵硬。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些珍贵的橡胶块时,眼中闪过一丝金光。 【滴!检测到优质天然橡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