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我要伸手敲车窗时,一个保镖迅速地挡住我的动作。 “你好,女士!这是私家车辆。” “我知道。” 我指了指车内,“我和他认识。” 副驾驶降下窗户,另一个保镖开口:“抱歉,我们BOSS并不认识您。” 我反问:“……不认识?” “是的,您恐怕认错了!” 话音落下,司机在吩咐下,踩下油门,黑色欧陆徐徐离开。 其他车辆很快跟上。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周放不肯认我了…… 还是说,他并不是周放? 我压下心底的怀疑,转身回到奶奶的病房,找护工询问。 “刚才那个周先生,是第一次来吗?” “应该不是,但不是我值班的时候。” 护工回答,“我看他来的时候,对病房设施之类的都挺熟悉的。” 我问,“奶奶怎么称呼他的?” “老夫人只是拉着他的手,一直不放,后来他手底下的人把我拦在外面,不过我出门前听见一句,喊的好像是……什么放?”护工回想道。 是他。 他还活着! 他没有死! 并且,就在景城。 我顿时狠狠舒了一口气,久违地感受到了松懈,语气也有些激动,“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阮小姐,你们是朋友吧?” 我轻笑点头,“对,他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朋友。” 心理医生告诉我,抑郁到那个程度,只能是日积月累下来的。 只不过周放的死,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F国的那两年,我常常在想,如果和傅祁川分崩离析的那段时间,周放没有出现,没有替我一次次拦下那些稻草。 那我会不会根本撑不下来。 答案很可能是肯定的。 我等到奶奶睡醒后,陪她老人家说了会儿话。 她认得出我。 只是记忆混乱了。 总说要给我零花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