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底只余不舍。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视野中,傅祁川才缓步上车。 他拨出一个电话,嗓音哑得不像话,“喝酒?” “行,还是去夜色?” “嗯。” “得嘞。” 那头,贺廷从酒局里抽身,叫了代驾去夜色。 其实,他并不意外。 过去两年,一向没什么不良嗜好的傅祁川,私下里烟酒都来。 一边吃着治疗双相的药,一边抽烟喝酒。 麻痹“阮南枝死了”的痛苦。 不过,他也不敢提这个,有个发小提了一次,被傅祁川发狠打了一顿。 捞不到尸体。 傅祁川不接受阮南枝死了。 他像曾经一样,在每个结婚纪念日、情人节之类的时候,高调准备礼物。 每个忌日去墓园祭奠阮南枝的养父母。 …… 喝得再醉,也要嚷嚷着让人送他回月湖湾,他和阮南枝的那套婚房。 有媒体笑称,堂堂傅总是妻管严。 只有贺廷知道,傅祁川是走不出来。 贺廷赶到夜色时,包厢桌上已经堆了各种酒。 洋的啤的白的都有。 傅祁川端起杯子,朝他示意,“来了?” 而后,一饮而尽。 贺廷在他旁边落座,咂舌,“你约我过来,是指望喝到胃出血了,有个人送你去医院?” 傅祁川扯了下唇,自顾自地又喝了一杯,“你和江莱分手的时候,谁送你去的医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