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妈妈上前,轻轻敲响门,叫着:“枕哥?可是已经起了?” 屋内没人回应。 赵妈妈便叫来侍奉他的丫鬟,皱眉问道: “枕哥可是起了?” 那丫鬟愁眉苦脸:“回妈妈,奴婢自卯时起便叫了,共叫了三回,枕哥只说他身子不爽,将我们从内屋赶出来了。” 赵妈妈闻言,眉毛皱得更深了: “既是身子不爽?为何不回了老太太,也好找人来瞧一瞧?” 丫鬟更委屈了,谁不知枕哥的身子不爽只是不想起来的推脱,她若是真的去回了老太太,回头枕哥又要拿着她们出气了。 “若是耽搁了开祠堂的时辰,你们这几个丫鬟全都要被赶出去!”赵妈妈狠狠地吓唬道。 见丫鬟眼中有了泪,赵妈妈又放软了语气: “快些去叫枕哥起来,老太太寻他有急事!” 老太太那边正水深火热着,这些事她也不好往外说,眼下又急得很,赵妈妈便道: “就和枕哥说,是万分火急的事!” 说完,赵妈妈便匆匆往江清宴的与庭厅去了。 去的路上,赵妈妈就想起昨日去见江枕他亲娘那日,江枕身上的异香和那鼓鼓囊囊的包裹。 赵妈妈眼前闪过一道光,忽然想通了,她大惊:“坏了!” 说着,赵妈妈脚下打旋,连忙转身往回赶,要去同老夫人报信。 奈何又走到了与庭厅正门前,赵妈妈又打了个旋,步履生风的江清宴的房间赶去。 还未走进,赵妈妈便听见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大眼看去,竟然是江清宴在舞着什么。 走得近了,她才彻底看清,江清宴眼神坚定,手中握着一根粗糙的棍子,在不停地做着向前刺的动作。 赵妈妈看不懂这些,但心中却默默对江清宴另眼相看。 现已经快过卯时,枕哥还在贪懒不肯起,全然不顾今日是什么日子。 而同为养子的江清宴,却早早起来,在院中比划着什么。 她就算看不懂,但也能从这两件事中看出两个孩子的区别有多大。 “赵妈妈。”江清宴见了她,立马收起手中的目光,立在身后,整理了下衣冠,才上前站好。 “宴哥,老太太有事要寻你,快跟着我来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