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清阮便示意宁枝将凭几收下,亲自接过来瞧了瞧,立即垫在胳膊下试了试,道: “顺手极了。” 宋清阮又问他: “你竟会做这个?” 江清宴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在赵叔伯家时……” 他说到一半忽然止住,连忙去看宋清阮的脸色。 宋清阮便笑了笑: “赵家于你有养育之恩,合该不能忘了,无妨。” 江清宴这才放了心,继续道: “那时做过凭几。” 宋清阮点点头,越发觉得这孩子不错。 心中有恩,知晓报答,甚至都无需她去教。 她笑着:“正好,昨日差人给你做了两三把椅子,大约现在做好了,你且瞧瞧去吧。” 江清宴那双黑瞳瞬间亮了下,却依旧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才离开。 见人走了,宁枝立即雀跃着问宋清阮: “夫人,您可知那小娼妇当时气成什么样子?” 宋清阮斜斜地将半边身子依靠在凭几上,笑着问: “是何样子?” 宁枝道:“夫人这次可当真是赚大了!今日是那小娼妇的生辰!” 宋清阮挑了下眉,原来江枕偷她的龙涎香是为了这个。 她只当江枕是看见好的便想偷去给他娘呢。 从这上面想,江枕也算是个有孝心的,只是用错了法子,也没人教导着他如何踏上正路。 可实话实说,这种自觉,不应是骨子种自带的?还需得旁人教? 宋清阮垂眸上了神,恰巧耳畔又传来宁枝的声音,她便抬头听: “赵妈妈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叫了一堆人在院中,听回来的人说,起初她还不愿意还,同世子撒谎说是老夫人给的,又同那些邻居说是二少爷在学堂中……” 宁枝忍着笑,眼角都憋出了泪: “是二少爷在学堂中表现得好,被先生赏得哈哈哈哈!” 宋清阮默默低头,强忍着没笑出声。 宁枝又道:“一开始世子也不给还,还说什么这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并非看在夫……” 宁枝连忙止住嘴。 宋清阮笑着问:“并非看在我的面子上?” 宁枝讪笑着摆手:“夫人……” 宋清阮毫不在乎的说:“谁管他的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