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安夏红着脸进了耳房,见桌上放着布帛和药膏药粉。许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囧相,不由得提高了声量,“你过来坐好。” 岑鸢这会儿挺乖,依言坐在桌前的圆凳上。 他从雾气袅袅中,看到小姑娘的耳朵红了。 惊雷仍旧一个一个砸下。 砰砰砰!如心跳! 小姑娘随之又打了个颤。 岑鸢忍不住伸手拉她靠近自己,“你还是怕打雷。” 时安夏羞得满面通红,“那是天生的,哪能改?” 她离他很近,立在他双腿之间。 他单臂松松环着她的纤腰,“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时安夏离他很近,视线都不敢触及他的眸光。 不怕归不怕,可这姿势,多冒昧啊…… 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鼓,带着一丝暗哑的叹息,“宝儿,我们已经成亲了。” 对哦!时安夏这才想起来,都成亲了呢,好像也不算太冒昧啊。 见她怔愣,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儿,“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 时安夏听出他笑声中的戏谑,咬着唇瓣,瞪他一眼,“要!不然我进来做甚?” “哦。”岑鸢拖长了尾音,坐正身体敛了笑。 他穿着白色里衣,带子还没系。里裤也是白色的,腰带松松系在髋骨上。 时安夏替他脱了一边衣服,另一边就挂在肩头。 男人的胸腹肌理分明,坐着都无一丝赘肉。 他生得白,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就显得尤其明显。特别是肩胛骨处的新伤,未好全,还泛着鲜红色。 时安夏不由得皱眉,“你最近多歇着,伤还没好,你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一截伤处,又裂开了。 “不碍事。”岑鸢道,“马上要武举了,得陪你星河表哥他们练起来。” 时安夏净了手,才拿起药膏细致抹在他伤处,“你让他们自己练,武举不比文举,临时抱佛脚没用。” 还真有用!岑鸢却没反驳,知小姑娘心疼他,出口便是温存的应声,“嗯,知道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