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华盛顿那边的专家一直在和商北枭沟通。 因为孩子太小,呼吸衰竭和持续性癫痫又太严重,他们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所以不停的和商北枭沟通具体情况,商北枭只能不停的来往于病房和阳台。 一边打着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不好的消息,一边还要想着回到病房怎样和花昭撒谎。 小十离开之后的第三天。 商北枭的手机再次进来来自异国他乡的电话。 商北枭摸了摸花昭的脸,“有个视频会议,我去阳台上接一下。” 花昭默默的点点头。 目光追随着商北枭的背影,盯着商北枭进去了阳台。 下一秒。 花昭握着被子。 掀开了被子。 小心翼翼的坐起来。 似乎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伤口在愈合,却没有完全愈合。 疼的花昭额头上浸出了冷汗。 在原地缓了两秒钟。 花昭一只手轻轻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按在床上,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所有重量,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身子挪到床边,双脚终于落地。 花昭套上拖鞋。 轻手轻脚的向外走。 走出病房。 花昭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楼道里乱走。 看到护士。 花昭迅速转过身去挡住自己的脸。 终于看到除了护士之外的另外一个家属,花昭慢慢走过去,“阿姨你好,你知不知道新生儿保温室在哪?” 对方看了花昭一眼,“绕过护士站,在护士站的后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