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于这位如父如夫一般的男人,李山河可是没有半点犹豫,如此下来,关于昆仑派的一些内功心法,李山河也是背了整整三年。 即使是平日里吝啬的姜三梁,对于这位少年却异常慷慨。可以说,在这三年里,只要李山河想要背诵的书,姜三梁都会大方地给予,除了藏书阁的第七层。 今天是陆齐光师父开始传授李山河剑术的第一天。在得知这个消息的几天前,李山河就高兴得夜不能寐,所以才会刚才那么开心地喊了一声“沈师伯”,声音特别甜蜜。 “山河啊,今天你爬山的速度比昨天还要快,看来你心中对师父的敬重可不是一般。”沈翰飞看着面前这个比昨天早了整整一炷香时间到达的少年,脸上带着坏笑说道。 然而,当少年身后那位穿着白衣的女子慢悠悠地出现在习武广场时,沈翰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忙假装镇定地说道:“山河,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凡武境巅峰,今天就不再让你练习其他内容了。你师父正等在后山的天台上,你快去吧!” 你还别说,沈翰飞的这副神态,还真是有模有样,这一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位得道高人在教导自己的徒儿呢! “多谢沈师伯,山河这就去后山天台找师父。”说完,李山河头也不回,一溜烟没影了。 “当下乘风起,笑意挂眉梢。”应该是此刻李山河心情,最好的诠释吧。 唐雪月穿着一袭白衣,缓缓经过沈翰飞身旁,注视着他,眼中充满难以言喻的情感和无言的叹息,但内心却悄然涌动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唐雪月身披一袭长长的白衣,然而那绝美的身姿仍然无法掩盖。 看着这一袭白衣绝美的背影,沈翰飞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叹道:“没想到,整整十五年的时间,刚刚在见到你的时候,我依旧还是和当年一样,如此怦然心动。” 此情此景,不禁让沈翰飞感慨道:“年少时曾遇见过惊鸿,纵然有缘无分也心甘情愿。” 不过随后,沈翰飞便再次吟出了一句:“可我遇见的所有女子里,你最惊艳,也最适合我。” 心系李山河的唐雪月,此刻早已走远了,对于眼下沈翰飞的这一声赞美,这位白衣女子定然是没有听见。 这十五年来,沈翰飞逐渐察觉到唐雪月对待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从最初的无视,到后来的冷漠,再到如今偶尔的闲聊几句,这让沈翰飞心满意足。 昆仑派后山的天台上,陆齐光身穿一袭青色道袍,风姿独立,站在高处凝视着远方辽阔的云海,心神似乎沉浸其中。 “师父,转瞬间已过去十五个春秋,不知您在人世间的哪个角落修行呢?齐光,实在是有些思念您。”陆齐光轻轻触摸着手中的一个锦囊,锦囊上精美绝伦的龙凤刺绣,唤起了他无尽的哀伤。 当时在将锦囊里的那封信和传国玉玺炎龙玉,给到李山河手里后,这个昆仑派掌门开阳子远游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便被陆齐光随身放在了怀里。 用陆齐光的话来讲,手中的这个锦囊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锦囊,里面可是藏着一个天大的道理。 如今,陆齐光才明白到当初师父开阳子所做的事情,其实是怀着天下大爱去的。作为当时中原霸主留下来的小皇子,若是被知晓留在昆仑山,定是会给整个昆仑派带来腥风血雨,只是当初师父开阳子还是这般做了。 当年,师父开阳子若是不同意收留李山河,想必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个少年了。对于陆齐光来说,那时候更多的只是顺从师命。 后来,陆齐光真正对于李山河的喜爱,也是从他自己一日日照顾怀中的这个小娃娃开始的。当某一日,陆齐光猛然醒来的时候,怀中的这个小娃娃已经长大了。 “师父!”一口气跑上天台的李山河,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陆齐光的背影,就激动地大声喊道。 在李山河的这一声叫喊下,陆齐光这才有些缓过神来,缓缓地转过身看了看不远处的这个少年,眉梢间露出了一丝欣慰。 “山河,你来了。”陆齐光淡淡地说道。 李山河小跑上前,挠了挠脑袋,笑嘻嘻地说道:“师父,沈师伯说山河的修为,如今已经达到了凡武境巅峰,今日可以来找师父您修炼剑术了。” 其实今天本就是约定好的,只是李山河生怕师父陆齐光忘记了,所以再次重复一遍,生怕今天没有机会学习剑术。 只见陆齐光负手而立,对着李山河问道:“为师当初让你背的几本内功心法,当下你可背熟了没有?” 李山河当即一口答应道:“师父,那几本内功心法,徒儿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了。再过些日子,徒儿就能将藏书阁整整六层的武林秘籍给背下来了!” 要说练剑,眼前的李山河可是一窍不通,但自打从小就饱读经书的李山河,这十数载来早就练成了一身过目不忘的好记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