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邹氏又道:“昨日那澜氏之女殷月突然与臣妇提起当年之事,臣妇怀疑她手中握有对我们不利的证据。” “我们?”宜妃用丝帕擦拭着指尖并不存在的尘土,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殷夫人此言何意?” “殷月手上若真有证据,娘娘与我都脱不了干系。”邹氏言语有一丝激动。 “本宫不知道殷夫人在说什么!”宜妃缓缓抬眸,目露不屑,“若没有其他事,便退下吧。” 邹氏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盯着宜妃:“当年那婢女是娘娘指派,如今出了变故,娘娘便想将自己摘干净吗?” “本宫从未给你指派过人。”宜妃眸色一冷,“殷夫人可别胡乱攀咬。” 当年之事她都处理干净了,即便真有什么证据,那也是邹氏那边的遗漏,落不到她头上。 邹氏冷哼一声,说,“娘娘难道真的以为我就没留后手吗?” “当初给澜氏下的药是娘娘给的,那装药的香囊是从宫里出来的,这事若真的东窗事发,娘娘也别想独善其身。” 宫里的东西别说是香囊,就是一张纸都是有记录在案,这一点邹氏是知道的。 宜妃警惕地望着邹氏,“你手上还留有当初的药?” 她给那宫女的药,不过是用一张油纸包着,邹氏手上的香囊顶多也就是那宫女自己用的。 宫中宫女的香囊都是内务府统一分发,即便知道是宫里的物件儿,也无法证明那是昭阳宫的。 但那里头的药是出自南疆,若是那药真的还有...... 南疆奸细一事刚过,邹氏若在这时候指证她,绝对是件麻烦事儿。 见宜妃终于紧张了,邹氏仰起头,自认为捏住了宜妃的把柄,“不错。” “当年澜氏刚进过宫,夜里娘娘便派人找上我,娘娘为何要杀澜氏,想必只有娘娘自己心里清楚。” 宜妃面上冷静,放在身前的手却紧紧地攥着,掌心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惹得身旁的刘嬷嬷侧目。 刘嬷嬷立即开口斥责邹氏:“殷夫人莫要胡言,若不是当初娘娘帮你除了澜氏,你如今也不过是宰相府里一个卑贱的妾室,哪里还有今日的风光。” “你......”邹氏憋红了脸,她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她曾经是妾室。 邹氏的生母也是妾室,为此,她从小到大没少受人白眼。 “好啦。”宜妃说:“刘嬷嬷心直口快,你不必与她计较,今日来,打算让本宫做什么?” 邹氏收敛住脸上的怒气,恭敬道:“殷月始终是个祸害,不除了她,想必娘娘也不能安心。” 宜妃说:“当初那药,你手上不是还有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