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杜家族堡一处厅堂内,主母郑氏与她的孩子们相聚一堂。 她让家族其他长辈暂时离开,只留下自己与血亲。 “本月中旬开始族长仪式,我们还有三天时间。文远,你准备如何?” 郑氏问道。 “修为上我或许不如明义,但是管理产业与经营事务,我认为他远远不如我。” 杜文远自信道。 “修为上不如他……” 郑氏咬着这几个字,冷冷地哼了一声。 “家族最好的资源都给你了,为何你的修为还不如他? 文远啊文远,若不是你资质如此愚钝,那几个老不死的也不至于拉来一个旁系提名族长。 你母亲我脸上无光啊!” 杜文远低着头,他打小开始就害怕自己的母亲。 “还有你们这几个不成器的,尤其是你,天骄你上次外出被人收拾一番甚至不知道收拾你的人是谁…… 你知道这件事之后,那帮老不死的背后是怎么说我的吗?他们说我污了杜家血脉,生了你这个窝囊废。” 杜天骄听着母亲数落,表情难看至极,但大气不敢出一声。 主母郑氏作为杜文远等四人的亲生母亲,在他们身上灌注了无数心血,从小的教育接近严苛。 在他们兄弟四人的记忆中,母亲的影子总与一条带刺的荆条相伴而存。 四人没少挨揍,哪怕时至今日。 杜天骄在外头丢人,不仅人被打,回家后更是被郑氏关了一个月禁闭。 不少人甚至以为杜四死了,正准备开席庆祝,结果杜四一个月后又在珈蓝城大街上当起了街溜子。 常言道:为母则刚。 而郑氏似乎“刚”过了头,她严苛、严厉、色厉内荏。 她喜欢“鞭策”,让四个孩子内部比,又拉其他人与四个孩子比。 杜明义与杜文远既是表亲又是同龄人,本来是十分要好的玩伴。 隔阂与怨恨并非无中生有,而是需要孕育生长的土壤。 杜文远还记得自己失手将一位儿时玩伴推下水井时的情形。 他当天晚上就告诉了母亲,母亲让他稍安勿躁。 郑氏去水井旁看了情况,由于时间过了太久,那小小的躯体已经冰冷浮肿。 郑氏回来后一言不发,她让杜文远跪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查清楚当时一起玩耍知情的人都有谁,排除嫡系的子嗣后,唯一剩下的旁系只有杜明义一人。 郑氏并没有把事做绝,她让孩子们威胁杜明义保守秘密,等纸包不住火时再让将矛头全部指向杜明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