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看他不是掌门私生子,掌门是他私生子,不然不可能这么把他当‘爹’惯着……” …… 论剑还在继续。 太虚门,原本实力就处在劣势。 赛制上也是劣势。 劣上加劣的局势下,还有某个“太子爷”在“消极怠战”。 战局自然不言而喻。 天剑宗剑气如虹,势如破竹,接连破了两座城门,穿过外城,杀向了内城。 这个过程,简单轻松,自然而然。 令狐笑几人,拼尽全力,苦苦抵抗。 但他们的努力,除了拖延了一些时间,并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很快,他们就节节失守,被逼退到内城。 天剑宗的五名弟子,围聚在内城的城门外。 这是最后一道防御。 只要破了眼前的城门,攻进内城,杀入大殿,将拦路的太虚门弟子斩尽杀绝,再砍断城主像,这场论剑就拿下了。 天剑宗就又赢了一局,向着四大宗之一,论剑魁首的位置,又迈进了一步。 这又是一场碾压式的胜利。 “太虚门,又要输了……” 这个念头,也浮现在了场外绝大多数修士心里。 而且输得越来越理所当然。 没有一点波澜起伏。 场外一些的修士,叹了口气,开始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种论剑,看着真是浪费时间……” “接下来的事情,我闭着眼都能猜到……” “无非就是,天剑宗弟子,破了城门,冲杀进去,一番鏖战,将令狐笑几人斩了……” “墨画那小子再捏一次论道玉,逃之夭夭。” “然后天剑宗,劈了城主像,就结束了……” “四大宗和太虚门之间,差距还是太大了,太虚门根本不可能赢的……” 上官家观战台。 瑜儿垂头丧气的,小脸满是失落。 闻人琬摸了摸瑜儿的脑袋,低声安慰着他。 张澜等人,神色也有些黯然。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 而论剑场内,天剑宗弟子,已然催动天星剑,纯白色剑气挟着惊人的力道,纷纷劈向城门。 程默,司徒剑和欧阳轩纷纷出手阻挡。 令狐笑也催动冲虚剑气,与天剑宗弟子剑气互相抵消。 但天剑宗的剑气,杀伐太重,五人联手,剑气承天之气,浩浩荡荡,正面根本抵挡不住。 程默等人纷纷败退。 令狐笑也孤掌难鸣。 纯白色的天星剑气,一道接一道,劈在了城门之上,就像是劈在了太虚门相关修士的心头。 每一剑,都令人心头一颤。 一旦城门被破,这局也就宣告终结了。 后续的一切,也都没意义了。 很多人,不希望这个城门被破,不希望太虚门输。 但更多的人,等的就是城门被破。 等的就是太虚门弟子,被一一斩于剑下。 时间就在这种紧张的纠结中,一点点流逝。 天剑宗的弟子,还在用剑气,不断劈门。 城门还在“苦苦”支撑。 可劈了好久,城门还是没破…… 观战台上,众人开始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对劲。 又过了一阵,天剑宗的弟子,还在劈门。 默默承受着所有天星剑气的城门,看似下一刻,就要四分五裂,但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这个城门,就跟“铁”铸的一样。 这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首⊥发! “什么玩意……” “这个城门,是不是不太对劲?” “不是城门不对劲,是门上的阵法……好像不太对劲?” 便有精通阵法的外来修士,或是一些宗门的阵法长老,仔细端详城门上,被密密麻麻剑气掩盖下的,若隐若现的阵法光芒。 这一细看,当即有人神色大惊,豁然起身道: “高阶阵法!!” “太虚门论剑,在用高阶阵法?!” 场间安静了一瞬,而后掀起了轩然大波。 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人群彻底喧嚣了起来。 “二品高阶阵法?!” “开什么玩笑?” “论剑限定的阵法,不是只能是二品中阶么?” “这不合规矩吧……” “作弊?” “太虚门作弊?” “离谱……” 陆续有人质疑道:“他这阵法,是什么时候带进去的?” “论剑规矩森严,带什么东西进场,都有长老亲自把关,绝不可能允许有一丝徇私舞弊。” “太虚门……买通了论道山长老?” “太虚门这么大能耐?” …… 而比场外观战修士,更坐不住的,就是论道山的长老了。 能在论道山做长老的,一般都是年纪大,资历老,素有威望,行事也公正的长老。 这个差事,又体面,又清闲。 原本他们正坐着喝茶,悠闲地看着论剑赛事。 结果高阶阵法一出现,一些长老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杯子都捏碎了。 “出事了!” “完了,怎么让这孩子,把高阶阵法带进去了?” “祖宗的规矩都坏了……” “谁查的他?” “真是老糊涂了……” 有个长老梗着脖子道:“别胡说,他进场的时候,我搜得明明白白,没高阶阵法。” “那他这阵法,是从哪来的?” “快,查查看……” 于是有人开始将方天画影倒放,从论剑开始,一个接一个画面,去看墨画到底做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