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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咳咳~咳咳咳~”

    男孩被吸进肺里的烟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脸上却依旧露出满足的神色……

    李星月摇了摇头，将目光收回，随后放在了小女孩身上。

    此时，小女孩正蜷缩在地上抽泣着，由于刚才的打斗，原本就不干净的身上更是染满了尘土。

    再加上刚才男生丝毫不留余力的一脚，导致她的嘴角和膝盖都渗出了血丝。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男生鼓起的口袋，手指深深抠进地面的裂缝……

    林志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出一个沉重的节奏：“看到那个烟头了吧？在流民区，半截烟能换半碗馊饭。”

    “一袋面包，有时候就可以换一条人命。”

    他声音略带沙哑：“这些孩子...很多从会走路就开始学着抢食了。"

    后座的魔女突然轻笑一声："刚才那个小崽子挺机灵，知道好东西要藏起来。"

    她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不过嘛...他能不能保住这个'宝贝'……可就难说咯。"

    李星月闻言开始还有些不解，不过下一秒他便注意到，在不远处，有几个身材高大的流民已经盯上了那个男孩，他们交换的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而男孩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正悄悄向着人流更密集的地方挪动着……

    李星月看了看窗外依旧哭泣的小女孩，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干脆面，随后便想降下车窗，按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降不下来。

    “别费劲了。”

    林志华按住车窗控制键：“这车有双重锁定系统。”

    他看着李星月眼神略显复杂：“你救不了她，也帮不了她。”

    李星月的手指僵在车窗按钮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哟？咱们小少爷要发善心了？”

    后座的魔女嘲弄的说了一句。

    孟婆此时也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收起同情心吧，你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的。”

    李星月一言不发，车窗外，小女孩的抽泣声像钝刀般磨着他的耳膜。

    他知道三人说得很对，在这片废土之上，怜悯是最奢侈的东西。

    李星月的手指缓缓松开，无力地垂落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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