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政身子一板,眉头皱成深深的沟壑: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莫不是脑子真的被淹坏了吧。” “你母亲在侯府辛辛苦苦操劳十几年,凡事都先想着你,对萧玉都没有这般上心。” “你今日落水,你母亲都哭成了泪人,你现在若是身体无恙,应当去向你母亲问安才是。” 萧政目光朝着时砚脸上一扫,随即对着萧箫说教起来: “萧箫,你现在嫁了人,已是他人的妻子,凡事都应当以礼待人,在夫家可不能像从前那般任性妄为。” “你母亲昨夜听闻你喜房走水的事,可担心了整整一夜,现在你正好同我解释解释,莫要你母亲一直为你担惊受怕。” 这秦梅在萧政面前演戏的功夫当真了得,竟然把牌坊立的这般高。 萧箫两步走到一旁的圈椅里坐下,冷傲的理了理衣襟,不答反问: “那父亲认为,我今日为何会落水?” 萧政叹出一口气,走到萧箫身边坐下,一边抬手示意时砚跟着一起坐,一边苦口婆心的规训起萧箫: “还不是因为你从前任性妄为,无缘无故就惩罚银春去做粗活儿。” “我听闻她今日本想找你说情求饶,谁承想,你居然想把她推进水里。” 萧政默然的瞪了萧箫一眼: “结果倒好,你竟然把自己掉进了水里。” “那银春以为你落水身亡,现在已经上吊自尽了。” “你母亲因为这事悔断了肠子,一直痛哭懊悔、一直自责不已。” “你母亲说,早知道银春会去找你,就应该把银春关进柴房里才是。” 秦梅还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