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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眼中的温和，她情绪慢慢的定了下来，双臂环着他的腰，小脸埋在他的肩窝，开口的语气满是心疼。

    “毒发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其实，就算是不问，她心里也是知道的。

    不管是这次吐血，还是上次留宿在她家时的痛苦模样，她都深深的记得。

    怎么可能会不难受呢？

    可是，就算是心里知道，她还是忍不住的想问，似乎问出来心里就会好一点一样。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裴夜瑾深邃的眸子渐渐的变暗。

    勉强的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他大掌轻柔的顺了顺她的发，“没事的，这么多年过去，已经习惯了。”

    裴夜瑾其实是想安慰她，身上的毒跟着他这么多年，虽然毒发的时候确实不怎么好受。

    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确实是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并不代表黎洛也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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