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来是为了蒸馏出酒精,结果到最后酒精确实弄出来了,但也勾兑出了这两坛白酒。 吴驹拿来一个酒壶,将澄澈的酒水倒了进去,随后又将其倒入三人杯中。 “请品尝!”吴驹说道。 子楚和吕不韦打量了一下。 二人见识的酒无论多好,或多或少都带有些杂质,但吴驹的酒却清澈透明,更别说这酒香浓郁,萦绕在鼻尖久久难以散去。 子楚和吕不韦对视一眼。吕不韦仰头干下。 吴驹:??? 好歹是四十多度的酒,一口闷是不是有点冲动? “咳咳!” 果不其然,吕不韦呛了一口。 辣意瞬间穿透鼻尖和喉管,喝得人一激灵,吕不韦好几次忍不住想把剩下的酒水吐出来,但都忍住了。 逐渐缓过来之后,虽然喉管依旧隐隐作痛,但醇厚的酒香却在口鼻中久久不散。 “好酒!就是太烈了。” 吕不韦是苦着脸夸赞的,看上去喜剧效果十足。 他走南闯北,经历的酒局数不胜数,喝过的酒也不在少数,自诩也称得上酒量过人。 但吴驹的酒,真是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别的不说,吕不韦已经开始晕了。 “吃菜吃菜。”吴驹笑着招呼。 “大王,小口的抿便可。”吕不韦与子楚嘱咐了一句,便开始疯狂夹菜往嘴里塞。 子楚挑眉,心想有那么夸张吗? 他依照吕不韦的嘱托抿了一小口。 “嘶!” 子楚倒吸一口气,旋即闭上眼睛慢慢品味。 “大王,如何?”吴驹笑问。 “此乃天下第一烈酒!”子楚笃定的说道。 “哈哈哈,比之吾三人在岐山喝的酒呢?”吴驹问。 “天壤之别。”子楚道。 他忍不住又抿了一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不到寡人身为国君,亦有成为井底之蛙的一天。”子楚感叹道。 “大王言重了。”吴驹笑了笑,很欣赏子楚的谦逊。 这时,吕不韦终于缓过来,不由得称赞道:“吴卿不但医术通玄,诗才过人,酿酒也是一把好手!真叫本相惊奇!” “吕相谬赞了!” 吴驹一拱手:“听闻吕相乃是商人发家,依您之见,此酒价值几何?” “一坛酒百贯钱也不为过,若此酒流传于世,必定令其他酒黯然失色!”吕不韦毫不犹豫的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