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等他回来了。 吴驹还有别的事。 吕凝起身将吴驹送到相府大门,途中却偶然经过一小院前。 院子里,一年轻男子正在练剑,剑气凌厉,剑法奇快。 一股自然而然的杀气外露,仿佛剑锋抵住了自己的咽喉一般,令人观看者身体僵直。 此时仲秋,树叶已经泛黄,片片飘落,被男子手中那把长剑轻而易举的挑起,随之斩为两半。 “嫪毐?” 吴驹不由念出了这练剑男子的名字。 “正是他。”吕凝点点头。 吴驹目光明灭。 “怎么,吴卿对他有兴趣?”吕凝问。 就在这时,舞剑声忽停。 只见院内的嫪毐停下,行云流水的回剑入鞘,对院子外的吴驹和吕凝拱手一拜:“在下见过吴卿,见过小姐。” “嗯。”吴驹点点头。 “不知吴卿和小姐所为何事?”嫪毐问道。 “没事,剑法不错。”吴驹笑了笑。 “多谢吴卿夸赞。”嫪毐连忙拜道。 “不谢,先走了。”吴驹说完这句,迈步离去。 吕凝向嫪毐微微颔首,旋即也追上吴驹离开了。 嫪毐独自站立在门前。 从昨晚的咸阳宫设宴到今天,嫪毐已经两次见过吴驹。 可这两次他都感觉很不舒服,吴驹的眼光仿佛能将他看透一般。 兴许这就是身处高位之人的城府? 嫪毐有些不解。 他在面对吕不韦时也有类似的感觉,但直觉告诉他,吴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