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间一转来到二月上旬。 万物复苏,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关于即将开业的酒楼的名字,吴驹在这半个月间思考了数十遍。 什么天下第一楼,一品阁之流,吴驹直接pass了,原因很简单,标榜自己是天下第一的,未必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正如后世一个地方能出十几个“天下第一山”、“天下第一泉”一样。 况且这样的也太俗了。 他特地去城里大街小巷参考了一下那些同行的名字。 什么醉仙阁,流涟居,感觉还是差点意思。 就这样,一直拖到了二月初。 这一日,吴府假山上的亭子中,魏磬坐在亭中研读医术,身旁摆着一摞一摞的书。 吕凝坐在亭子边,阳光轻拂她的面庞,将那玉一般的耳朵映的通红,吴驹躺在她身旁,将头枕在她的裙摆上。 “一筹莫展啊……”吴驹又是一阵哀怨。 “不就是个名字吗?”吕凝听他在这愁了老半天了,不由眉眼露出无奈的笑。 “师父他起名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用他的话讲,叫起名废晚期。”魏磬目不转睛的盯着医术,仿佛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吕凝摇头笑笑,旋即轻声问道:“你这么一个大词人,诗词中能写出绝美的词,怎么到了起名字的时候能被难住了?” 吴驹沉默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好有道理!” 他可以从诗词中汲取灵感啊! 霎时间,今时后世的成百上千首诗词从他脑海中闪过。 黄鹤楼?岳阳楼?鹳雀楼?楼外楼?独上西楼? 过了好一会,吴驹蓦然开口道:“就叫结海楼吧。” “结海楼?”二女疑惑。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吴驹说道。 二女恍然:“新诗?” “算是吧。”总算找到个不错的名字,吴驹念头通达,起身说:“我去写字刻牌匾。” 走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来,趁吕凝没注意,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吕凝愣住。 “作为你给我提供灵感的谢礼。”吴驹说完又跑了。 吕凝抚着微微泛红的脸庞,羞的啐了一口:“哪有人送谢礼还占便宜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