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甘罗自认和吴驹并不算是太熟,但吴驹却不吝相助,尤其是邵无害一事,倘若不是吴驹站出来主持公道,甘罗不知道要与他缠斗到几时,更不知甘家要蒙受怎样的损失! 吴驹俯身将他扶起:“好了,无需这么客气。” 甘罗点点头,忙说:“里面请!” 二人入内,走进堂中。 “来人,上茶!”甘罗喊道。 吴驹摆摆手:“不急,你先带我去见见令堂吧,她应当醒过来了吧?” 甘罗点点头:“昨晚便醒了。” 甘罗将吴驹带到甘母的院子前,吴驹却听一阵哭啼声从院子内传来,当即有些愕然的看着甘罗。 甘罗苦笑道:“您来之前,我刚将舅舅下狱的事情告诉了她。” 吴驹恍然大悟:“要遣甘霖离开咸阳的事情说了吗?” “没呢,说句不好听的,只怕说了少不了一顿一哭二闹三上吊。”甘罗抓了抓后脑勺,显得十分苦恼。 吴驹也帮不到甘罗,只能说:“总要接受的,其实这对你们甘家和甘霖都好。” 甘罗点点头,甘家少了一个祸害,甘霖也能得到一些锻炼(或许吧),确实是不错的局面,可惜母亲一定不接受这套说辞。 二人走进院子里,甘罗对吴驹说:“请在此稍作等候吧,我进去知会一声。” 吴驹颔首。 甘罗进屋,不一会哭啼声渐止,侍女将吴驹请了进去,吴驹进门,见那日的美妇人此时已然醒来,只是一双眼睛哭的红了。 “吴驹拜见伯母!”吴驹拱手一揖。 甘母连忙还礼。 吴驹落座,说道:“您醒来之后,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吗?” “不适之处倒是没什么,只是头有些疼。”甘母说。 “您是医术大家,不知可否请您为母亲诊断一下,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隐患?”甘罗说。 吴驹点点头:“也好。” 于是甘母伸出手,让吴驹为其把脉。 趁着把脉的功夫,甘母嘴唇几次张开,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吴卿,我那弟弟顽劣,但本性不坏,不知……” 吴驹微微挑眉。 甘罗是个大孝子,若是他面对这样的问题,肯定拧不过母亲,但吴驹却不吃这套。 他微微一笑:“正是因为顽劣,才要好好管教一下,我看关他几天,反省反省也是挺好的。” 不等甘母再说话,吴驹拿来收,说:“只是受了些惊吓,乱了精神,可以喝一些安神的方子,有纸笔吗?” 侍女拿来纸笔,吴驹又一边写着方子,一边说些医嘱,没给甘母一丝一毫开口的机会。 写完之后,撂下药方,吴驹起身便走。 甘罗与之一同出门。 然而,出甘府的路上,吴驹却见他那张白白胖胖的小脸上满是愁苦之色,时不时还挠着后脑勺,于是便问他:“怎么,遇上什么难题了?” “在想如何将舅舅的事情告诉母亲。”甘罗挠了挠小脸,问:“吴卿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原来是这事啊!” 吴驹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甘罗顿时眼睛一亮,向他看去,却听吴驹缓缓吐出两个字: “没有。” 甘罗的小脸顿时又垮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