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汝婷不敢与赵禹对视,见他投来目光连忙低下头。 赵禹走上前去,蹲在赵儋面前,问道:“确有其事吗?” “叔父,我真的没有非礼她!”赵儋连忙辩解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副打扮吗?”赵禹皱眉问。 赵儋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顿时噎住了,实际上跑出帐篷的时候他和阮汝婷几乎没穿,这几件还是后来赶来救火的人给他们遮体的。 “你怎么如此糊涂!”赵禹恨铁不成钢,指着他狠狠说道。 赵儋耸拉着脑袋。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将来龙去脉说一遍。” 赵儋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从篝火晚宴说起,说道自己喝得迷迷糊糊,一醒来就在阮汝婷的帐篷前,随后发生了关系,紧接着便起了火。 赵禹听得皱眉。 这描述怎么看怎么像赵儋酒后乱性。 赵儋连忙又拉住赵禹的手臂:“叔父,你要帮我啊!” 赵禹不说话,挣脱他的手,站起身走开了。 一旁和赵禹一起来的赵国大臣赵千问道:“兄长,该怎么办?” 赵禹沉着脸,说:“长安君为赵国牺牲良多,昔日去齐国做过质子,但今日他怕是要再为赵国牺牲了。” 言下之意,赵儋这回要付出代价。 赵国和林胡相比,确实是赵国占尽上方,但如今以赵国的情况也不宜轻启战端,如果将和林胡开战,与一个公子之子的存亡相比,那赵儋还是死得其所比较好。 毕竟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当然,若说死,那也未必,保住其性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赵千皱眉问:“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间安得两全法啊……”赵禹叹气:“但怎样处理,也不能我来下决定,否则长安君必然记恨我,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看邯郸想要如何处理这事。” 他向赫哈蹋走去。 与此同时,赫哈蹋那边,几个将军正在怂恿赫哈蹋:“大王,七国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林胡人可以被打败,但不能被侮辱,我们不如召集大军,重整旗鼓,攻打赵国!以解今日之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