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鸿意外李月娇的直接,好脾气地笑了,摇头道:“夫人说笑了,他的确是伤了。” “他虽是伤患,也不妨碍想要赖上你呢。”李月娇笑说。 卫鸿看着李月娇那张笑意真诚得,还有两个酒窝的脸,终于明白了她为何能让六族吃亏。 那些人的蝇营狗苟,在有地位还爱直接揭开人下流算计的夫人,确实毫无胜算。 她行事,像极了薛将军,但许因她是女子,不似薛将军对众同僚时还要衡量些利弊,因此她比薛将军说话更直接,更气人。 卫鸿心底闪过一阵慨叹。 他们,还真是一对好夫妻啊。 李夫人行事,像极了薛将军,但许因她是个女子,不似薛将军那般对众同僚时还要衡量些利弊,因此她比薛将军说话更直接,更气人。 卫鸿心底闪过一阵慨叹。 他们,还真是一对好夫妻啊。 他的态度越发恭敬地垂首,轻声道:“多谢夫人仗义执言,但不会有事了。” 他身上本就有股书卷气,再这般态度,让人更觉如沐春风。 只是李月娇看着他,心中明白薛镇为何看重他,而他又为何会让人欺负。 君子可欺之以方,所以当这群小人真的用伤患来欺侮他的时候,他宁愿承认自己不是大夫,以避免发生更难堪的事情;而当真的将人治好后,他又不愿意去找后账。 若这个伤患并非是暂不伤及生命的摔伤,而是真在生死攸关之间,这位卫大夫拼着将来难堪,也会相救的吧。 李月娇想着,索性走到那男人,弯下身子,将帕子盖在他的腕上,亲自给他把脉了。 卫鸿见她的架势,眉心一跳。 他还记得李月娇在他的医馆中,挑拣药材的事情,彼时他以为将军夫人懂医道的。 但今天看她把脉,他反而糊涂了。 瞧这架势极有名医风范,但在她的手搭上脉的瞬间,卫鸿便知道她根本不会听脉。 难道这位夫人家中是药商?不是大夫? 只他这个内行能瞧出门道,而在场的外行们,早被李月娇的气势唬住了,尤其是那被把脉的伤患,压根儿不敢动。 李月娇装模作样地听了半天的脉息,又按了一圈那人身上各处的骨头,方才正色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