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荫能听清的就只有这些断断续续的话,其他内容已经被周围的吵闹撕扯得七零八落。 机长、乘务长、空姐用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压住机舱内的混乱,刚从自由国度回来就遇上这么一出,放谁头上都不高兴。 最后解决办法还是得靠暴力机关出面。 在见到那身警服后,柳荫终于认识到了这次的严重性。紧接着,之后套上白色防护服的医疗人员顿时给机舱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 上飞机的警察嘴上套着口罩,手里拿了个喇叭,声音铿锵有力,比起刚才机长软绵绵的道歉话要有力得多:“你们已经到了华国,请一切按照我们的法律法规来办事。此次医学检查属于筛查,费用全免。等离开机场进入隔离酒店后,日常用品和酒店住宿费用也都全免......” 话很快就被他第一时间翻译成了英语,不过就算嗓门够大,还是没法彻底镇住座位上的乘客:“影响我们旅游,得给补偿吧。” “你们要隔离多久?” “隔离观察需要七天。” “好家伙,我们总共就待七天,结果你们要隔离七天,我们不是白来了么?” “是啊,这根本就是软禁吧!” 见刚刚平息的场面又出现了争端,警察只能抬手重重拍了舱门,然后再把分贝拔高了些:“我现在郑重地告知你们,有新流感病毒感染风险的是你们,不是我们。给予免费的检查隔离和一日三餐,已经仁至义尽,就算有再大的不满意也得等隔离观察结束后再说!” “如果有公然抵抗者,我们一律做拘留处理。是酒店还是警局的拘留所,你们自己选吧!” 最终在这样的重压之下,机舱内的乘客这才没了声音。 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一个个蹑手蹑脚地把手里的溯源流调单分发了下去,先从飞机的机组人员开始,一个个做起了体温检测。 检查项目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单一,除了体温检测外还会附带一两句问诊,方向也是在往流感上靠。越是没有检测手段的传染越棘手,但舱内乘客里就只有柳荫能完全信任并配合做相关检查。 “给,这是体温计,然后是溯源溜掉表,只需要写......” 医生刚给柳荫递去了一张纸,忽然看到了柳荫,连忙咧开嘴笑了起来:“柳老师,是我啊~” “嗯?” 柳荫顺着声音看去 “刚从加州回来?” “对。” “是丹阳医院的产科医生?” 一般不会问那么细才对,柳荫有些奇怪:“对,我去加州参加医学会议,怎么了?” 对方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拿起手边的电话,声音很轻:“人到了,对,就是柳树的柳,树荫的荫,嗯。。嗯。。我知道了。” 柳荫被请到了一边,很快就有专人过来把她带去了单人间 “体温量了么?” “量了,36.4度。” “回国后去过哪些地方?” “直接回家了,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没出门。” “确定没出门?” “没有。” “嗯,那你先休息吧......” 这个名叫柳荫的女人不解,可以说从她刚从会议地址门口下车后就被带来这里后就没理解这些人的操作:“我是怎么了,必须要被你们关在这里隔离?” “之前已经说过了,你三天前从加州回来,当时参加了一个产科麻醉医学会议。”她面前也是个医生,也是女性,就连岁数也差不多,“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带你来这里隔离,而带你来这里的出租车司机也一样进来了。” 柳荫好歹是副主任医生,既然是隔离,那就应该有传染病的风险。 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应该不简单。 但是不管她怎么问,对方都只说不知道,只透露了一部分命令的来源,也就是国家cdc和病毒研究所。 柳荫当然相信国家cdc的判断,但国家反应也太快了吧。自己刚从米国回来 (分割线======================)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