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鲜红的朱砂,就好像是淋漓的鲜血一般。 这一封奏疏一批下来。 立即有太监捧着。 一路走从乾清宫走出来,来到午门之处。 午门之前广场之上,两边城阙相对,中间城楼巍峨,大雨仿佛织成一道雨帘,从天上到地下,密密麻麻的交织。 而这里却有几十个人跪在雨水之中。 这些人都是在这一次治水之中,阻挠治水之人。 毕竟北京城之中,有的是达官贵人,从来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顺天府算个鸟啊。 焦敬不过是一个个例而已。 这小太监站在雨水之中,大声说道:“奉圣喻,斩。” 焦敬大吃一惊,拼命的挣扎。 但是他早就被五花大绑绑好了,口中也塞住一块破布,连话都说不出来。又如何能挣扎出锦衣卫的掌控。 这些锦衣卫都是行刑的老手。 只听圣喻已到,二话不说,长刀一扬,鲜血直喷。 焦敬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焦敬之死,在正统四年夏季,不过无数死去的人其中之一。 不过,焦敬这一颗人头,还是起了作用的,北京城中不管是谁,都不敢违背于谦的命令。 于谦按照水势,挖掘沟渠,遇见谁家的宅院,都直接挖过去。不知道多少家宅院,被从中间硬生生是的挖断。 于谦这样毫不留情的做法,自然给他带来了很多的怨恨。 但是同样,也让工程效率大大提高。 不过数日功夫,就初见成效。 连绵大雨虽然还没有终止,但是城中的积水,却没有扩散的意思。 朱祁镇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朱祁镇一心将心思放在治水之上,对其他方面的事情,都放了放。 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是无法放下的。 因为越王去了。 朱祁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伤心之余却也早有预料。 毕竟越王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 而是从小都有。 越王是从娘胎之中带得病,很多名医都认为越王大抵活不道成年,甚至这病妨碍子嗣,这也是别的皇子都之国就蕃,唯有越王留在京师的原因。而今算来,也活了三十五年。 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远远超出了越王小时候那些名医给出估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