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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塬有些不敢相信。

    “她……”

    “她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东塬的错觉，他总觉得江之淮看着自己的时候，能把自己冻成冰雕。

    “真是遗憾！”

    江之淮冷声质问道：“你真的觉得遗憾吗？”

    江东塬没有吭声了。

    “我走了！”

    “之淮，之淮……”

    江之淮看着江东塬，然后把电话又再度拿起来。

    “你还想说些什么？”

    “我想问你，我还能不能出去。”

    江之淮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但是觉得为了江东塬这种人损了自己的形象，实在是件非常不值得的事情。

    “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想要出去吗？江东塬。”

    江之淮就那样站着，看着江东塬。

    江东塬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注视。

    “之淮，我……”

    “你，出不来了。”

    许芳被关在女子监狱，江之淮去的时候，江忌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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