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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陆忱星一拍手掌，“如果爸爸不比他厉害，怎么能次次都破译他的病毒呢？”

    女孩天真无邪的话让男人沉静内敛的面容稍稍绷紧了些。

    片刻后，他移开视线，“不是因为我比他厉害。”

    女孩一怔。

    却听到那低沉稳重的声线，似夹带着某种叹息般的笑意，“而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女孩听得满头雾水，陆怀渊不想再继续往下说，可她却不肯放过任何与狄俄尼索斯有关的话题，扯着男人熨帖整齐的衬衫袖口。

    正是，方才唐夜扯过的地方。

    “爸爸，什么意思？”她踮着脚尖，“什么叫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你认识他吗？”

    何止认识。

    陆怀渊靠在椅背上，不吭声了。

    女孩急得跳起来扑在他身上，“爸爸，你认识他吗？”

    男人皱眉，下意识搂住她小小的身躯，以防她从他身上掉下去，严厉斥道：“站好，别上蹿下跳的。”

    跟谁学的。

    “爸爸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嘛。”陆忱星恳求了他好几遍。

    男人被她缠得无法脱身，这次倒是破天荒的没动脾气，而是沉着眉心，平和冷淡地与她对视。

    良久，他薄唇一抿，不疾不徐道：“你不是今天才见过她，还把她赶了出去吗？”

    陆忱星像是被雷劈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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