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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夜凰到来，她可能真一尸两命死在了那个简陋的病房。

    燕暮喊夜凰那声干妈，是该喊的。

    就这样，她和夜凰共用一个身体。

    夜凰穿越无数小世界，有一身能力，教了她四年，教了燕暮三年，她和燕暮都学得了不少本事，可这些本事在夜凰那里只能算皮毛。

    但就是这点皮毛也完全够他们母子用了。

    是夜凰救了他们母子，是夜凰“救”了她。

    前一个救是救命，后一个救是救灵魂。

    在夜凰的教导下，她真的脱胎换骨完全换了一个人。

    两年前夜凰就说她能隐隐感觉到系统，说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让她尽量多跟着学一点本事，也让她做好回江城的准备。

    共用身体，她的事夜凰都清楚。

    凭夜凰的能力，在共用身体的瞬间就读取了她全部记忆，都不需要她说。

    她不怪夜凰探知她的记忆，因为没有夜凰，她早就死了。

    生死面前，记忆又值什么。

    可夜凰怕她心有芥蒂，就自动共享她的一部分记忆给她。至于为什么是一部分，夜凰说有些东西她不能知道。

    她其实不介意是一部分记忆还是全部记忆，在她看来，就算夜凰不跟她共享记忆，她也不会有任何芥蒂。

    夜凰离开，她也准备回江城来。

    恰好那时燕家传来消息说燕云归醒了，燕家即将派人去接他们母子，倒是免了她再做打算。

    顺理成章回来了。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燕云归摸摸她的脸，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因刚才的亲吻有点凌乱的衣裙，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就这么和她说起他的事。

    然后叶海棠就知道燕云归这五年都去了哪里又大致经历过什么。

    她曾以为她这五年过得很苦，但和燕云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她只经历过一次濒临死亡，燕云归却是经历了几十上百次！稍有不慎他就会永远死在那里回不来！

    “别紧张，我已经回来了。”

    燕云归怕她担心，并没有告诉她他还需要过最后一个副本。可叶海棠不笨，燕云归这样每天醒来的时间有限，说没点什么事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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