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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说你那么做是为了让我在死之前留一点体面，你早就知道燕玉青要谋害我？”

    江少承脸上讨好的笑僵住：“是，我早就知道，这是我第二个对不住你的地方。”

    “我那时……真的很嫉妒你，我就想是不是只要你消失了别人才会看得到我，我爸才会看到我，而不是每每总将你挂在嘴边夸。所以我得知燕玉青要谋害你，选择隐瞒不说。”

    “我很抱歉。”江少承看着燕云归真诚道。

    “这声抱歉我早就想说了，这五年我一直活在煎熬中。”他勉强笑笑，“现在说出来，我轻松多了。我是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但我觉得希望渺茫，那就……这样吧。”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站起来，“对了，你和我姑父的争斗，我和江家都不会掺和进来。”

    就在他要失落离开时，燕云归开口了。

    “我车祸的事，你就只是知情？”

    江少承视线和他对上，不闪不避，神色认真：“我就只是知情。”

    “嗯。”

    等江少承离开，看戏的盛戎坐了过来：“燕三爷，你最后那句话问得不简单吧，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燕云归难得耐心地给他解释：“我和江少承从小就认识，二十多年，我不说对他十分了解，也了解七八分。他若只是知情，刚刚不会是那样的反应，而是会很愤怒的反过来质问我什么意思。”

    “他这样平静反而说明他有问题。”

    “万一他变了呢，变得你不了解了呢，你们可是有五年没见了。”

    燕云归睨他一眼。

    盛戎从他这一眼里看到了不耐烦以及对搭理他这一下的后悔。

    盛戎：“……”

    “行吧，是我多嘴。”

    叶海棠在旁边看得忍俊不禁，觉得比起江少承，盛戎这个和燕云归怎么看怎么不对付的人反而更像燕云归的朋友。

    叶海棠说：“人变没变不重要，到这一步，心里真有鬼的人是藏不住的，因为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燕云归回归。我们就等着妖魔鬼怪自己露出马脚吧。”

    等露出了马脚统一对付就是，还需要找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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