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像在家混吃等死的二流子。”谢寒顺口接上,又拍了拍肚子。 ......还挺有自知之明。 吃饱喝足,谢寒干脆去洗了个澡,把自个收拾干净了,勉强有了点人样。 从谢寒醒了到现在,两人谁也没谈及谢寒走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但不说不代表就不存在,沈晓妆很清楚,这事必须说开了,要不然这就是个心结,堵在两个人中间谁也不会好受。 显然,现在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沈晓妆随口扯了个话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谢寒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的椅子上,说话的声音也懒洋洋的,“不是快会试了么,我回来温书啊。” 沈晓妆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洒出来大半,浸透了厚实的衣裙,黏答答的贴在腿上,不好受极了。 沈晓妆一双凤眼都瞪圆了,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人家会试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谢寒对沈晓妆的反应略有不满,挑了挑眉看着她,“怎么还不相信呢,到时候我考个状元回来你不就是状元夫人了?” 天还没黑呢,这人就开始说上梦话了。 沈晓妆忧心忡忡地和金条说:“去请个大夫来吧,不,去找嫂子,请个太医来吧,我看寻常的大夫好像治不了这个病。” 谢寒都被沈晓妆给气笑了,“爷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沈晓妆给了谢寒一个眼神,你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谢寒不肯面对现实,沈晓妆只好柔声细语地说:“你要参加会试,那你乡试过来吗?” 就连沈晓妆这么个不学无术的都知道科考是要一步一步来的,难道看在你谢二公子名震京城的份上就会对你网开一面吗? 那肯定是不能的。 “过了啊。”谢寒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以同样的姿态回击沈晓妆。 没想到吧,爷还是个文化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