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寒委屈巴巴地看着半点没有他的东西的卧房,听着沈晓妆哄骗他:“夫君是要专心备考的,就这么一个多月,就去书房委屈委屈,考完了就好了。”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我是为了你好”的架势。 谢寒被迫搬到了外院去,沈晓妆才勉强落得了几日清静。 金条看着悠哉悠哉地靠在塌上听人念话本子的沈晓妆,嘴唇动了动,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没说出口。 沈晓妆用她并不怎么好使的眼神捕捉到了金条的神态,“有话就说,磨磨叽叽地做什么。” 金条叹了口气,“姑娘,人家女儿家嫁人了之后都巴不得夫君宠爱自己,怎么到了您这就总把二公子往外推呢......” 况且从沈晓妆嫁过来之后,她身边的丫鬟没有一个改口叫“夫人”的,沈晓妆也从不刻意地纠正这件事。 沈晓妆这会心情不错,说话慢吞吞的,“我手里有银钱,娘家也不是没权势,我指着男人过什么日子呢......” “况且男人有几个靠得住的,他们想要女人貌美,又要女人贤惠,天下哪有这么完美的人儿,那就多找几个,这个貌美,那个贤惠,还有能讨他们欢心的。” “靠着男人过日子,等到年老色衰,不,不用等到那一天,他就会厌弃你了,而后你就变成了个怨妇,日日守着这空荡荡的院子,盼着他能多看你一眼。他呢,搂着新颜色的美娇娘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沈晓妆坐直了身子,盯着金条的眼睛说:“只要我从一开始就不抱着这样的念想,我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好日子没有?” 金条若有所思。 确实,沈晓妆现在就算是没了谢寒,她也照样过得滋润。 为什么女人总是觉得命苦?因为她们太容易动情了呀。 情之一字,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玩意。 而沈晓妆,最讨厌的就是不值钱的东西,她爱金灿灿的元宝,她能抓住且不会背叛她的东西,就是钱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