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寨子到甘州,实则没有多远的距离,最多不过两三天的行程。 他们一行人也不算遮掩踪迹,四皇子甚至还派了二十多人来护送,说白了,躲躲藏藏的只有谢寒一个罢了。 谢寒一点都不憋屈,他惬意的很,倒在沈晓妆的腿上翻着毫无文采的民间话本,看的津津有味。 书都白读了。 其实也是,京城里的读书人没有几个瞧得上谢寒的,人家都是寒窗苦读,只有谢寒是临时抱佛脚,靠的是脑子聪明,就算是世家子弟,也多有看不起谢寒的。 沈晓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看不起谢寒的,谢寒没偷没抢,考取功名也都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他又不是仗着家世背景花钱买考题。 而且备考的时间少,难道不应该说明谢寒做事事半功倍吗? 脑子是爹娘给的,自个脑子不好使,还觉得别人脑子好使就是错的? 谢寒死了,除了对立的势力,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些寒门学子出身的人了吧。 倒也不是说寒门学子不好,只是总有那么些个臭鱼烂虾来臭了这一锅汤。 好在,谢寒不是拿笔杆子打仗的人。 一共两天半的路程,沈晓妆对谢寒无比宽容,任由谢寒赖在车厢里作妖,偶尔会给谢寒些回应,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看着谢寒发呆。 临到甘州了,谢寒终于察觉出沈晓妆的不对劲来。 谢寒很熟练地把沈晓妆整个人都包在自己的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说话都带了点腻乎乎的味道,“夫人怎么了,哪里不高兴了?跟我说说好不好啊。” 沈晓妆偏了偏头,谢寒顺势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这动作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无比自然。 沈晓妆突然就有点鼻酸。 沈晓妆是该高兴的,这次出京,她见到了谢寒,这就是最好的惊喜了,她无比感谢她睿智的妹妹把她迷晕了送出京来。 但是沈晓妆现在高兴不起来,有一种古怪的心思在作祟,就把谢寒像她来京城时那样,用好看的银链子拴起来,不用再上战场,这辈子都不会再受伤害了。 谢寒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跟我说说?” “我...”沈晓妆哑然,只说出这一个字之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第(1/3)页